谢危垂眸看着左手掌心那道疤,想起方才姜雪宁温温然在注视他的眼神,也想起许多年前宫里那场大雪,慢慢将手掌攥紧,过了会儿才道:“不必了。”
刀琴剑书都看向他。
他道:“周寅之若死,是咎由自取,我与宁二问心无愧,不必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