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欸!有没有别的选择?」嘴巴边嘟嚷着,顾之悠还是乖乖跟着走。
「有啊,找个男友嘿咻?」何启萸挑眉,大剌剌往沙发一坐。「我看妳六根清净到能直接出家吧?」
顾之悠也跟着坐在她身边,扬起圆圆的脸蛋,一幅不可一世的姿态。「别小看我,我只是没男友,床上的男人可是一个接一个换的。」
「哟!出息了?」何启萸掐她一记腰,「早跟妳说了吧,男人最喜欢妳这种大奶妹,非要在林绍威这渣男树上吊死。」
何启尧整理好吃食,各种口味的韩式炸鸡、烤鸡、啤酒一应俱全,他捡了一隻鸡腿递给顾之悠。
「他很渣是真,但我可没吊死喔。」她很自然的接过鸡腿,小口小口的吃。「我只是懒得谈恋爱,赚钱第一。」
顾之悠吃完鸡腿,小快步跑去餐桌,捧了何启尧给她做的煎蛋麵线回客厅吃。
「吃肉啊!吃什么清汤寡麵!」何启萸扭开一瓶啤酒往顾之悠旁边塞。「喝!秀秀说她们到以前,妳必须喝掉一瓶。」
「阿尧给我做的麵,不能浪费他的心意!」她乖乖接过酒瓶,小小抿一口。
「喔……」何启萸笑得十分暧昧的看向何启尧,后者淡定而无声的发去个警告的眼神。「不能浪费,当然不能浪费。」
她在唇边比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再吆喝顾之悠一声酒不能停。
没多久,三人帮的另外两人也加入拼酒的行列,顾之悠原本酒量就差,再被三个学姐轮流劝酒,所幸她也不是能撑的人,喝了两瓶啤酒便倒在沙发边昏沉睡去。
何启尧本就一直注意她的状况,发现她不胜酒力,随即将她抱进房间休息,此举还引起三个女酒鬼一阵暧昧的轰闹,甚至还有人吹了口哨,他出来后,冷眼瞪着三个兴奋讨论总算肥水不落外人田的酒鬼,并在她们哀嚎哭闹下,连络她们的男友来接人。
最后一个被带走的是自家亲姐,何启萸被她男人强势抱走时,还扒拉着门鬼吼一些「毛毛还小记得戴套」、「这次机会不好好把握以后就吃不到鸵鸟肉」之类的浑话。
待将客厅一片残局收拾停当后,已是半夜了。
何启尧嘆口气,这几年他怕吓到这没用的女人,千方百计要温水煮青蛙,却被那隻傻蛙直接画进朋友区,相处也许亲暱熟稔,却不是他想要的模式,千算万算,没想到第一次到她家竟是因为发生意外。
他进了浴室稍微擦洗过,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她,打算弄个热毛巾给她擦擦脸,没想到一进她房间,就看她窝在床上,上衣已经褪去,小手胡闹无章的扯着内衣,喉间还不停逸出不耐的嗯哼声。
「怎么了?」他坐上床轻轻的拍拍她。
「内衣脱、脱不掉……」她又硬扯,委屈不爽的哼了一声。「很痛……」
她左肩延伸到左背有一大片青紫,应该是晚上被那变态伤到的,何启尧将人捞进怀里抱直,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绕后试着帮她解开。
「乖乖抱好,我帮妳脱,嗯?」
她静下来,头靠在他肩上,像隻温驯小猫似的乖乖抱着,任他温热的手在背后动作。
另一边何启尧就没这么安稳自得,他的下身早在进她房间时就硬了,她又这么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身上,但那该死的内衣却怎么都脱不下来,他本以为就是几个小扣子罢了,却没想到如此难缠。
好不容易解开,当他褪下内衣,那两团嫩乳从束缚中弹出来,轻轻擦过他手心时,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干!」
怀里软绵的女人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不明所以的看他,她满脸通红,双眼迷茫的看着他,软胖的双乳随着动作轻晃着,上头缀着两朵娇花,又粉又艳,像是勾着人吞吃似的。
她揉揉眼睛,憨憨笑着说句「别气,阿尧笑起来最好看了」,而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啾了他嘴唇几下。
「妳先招我的,妳得负责。」
何启尧将她后颈摁着不让走,急迫又热烈的吻她,一下又一下,交缠出暧昧的声音。
她乖巧的任他箍在怀里,唇手在身上游移玩闹,直到他将手指送入她湿软的穴内肆虐,并轻易将她推上一波波高潮还不停手,她才浑身颤着、哭着喊「阿尧停一停」、「阿尧别看」。
何启尧原本还觉得,自己最爱看她的笑容,但他现在好像对她高潮时失魂哭泣的模样……
上了瘾。
顾之悠已经很多年没睡这么饱了。
工作使然,她总是得在清早去市场挑菜,即使是偷懒託合作多年的菜商送来,也是得早早到店里收货,厨师上班前,她有时还会先帮忙整理食材、做些前置准备、打扫餐厅……通常都得忙到午餐时段过去,才有空閒躲进小包厢里补眠。
她觉得自己睡的前所未有的舒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看时间,却被映入眼帘的男人睡颜吓坏了。
这张脸,她近两年来几乎天天看,熟到不能再熟,但她从未联想、幻想过,有天竟然会在自己床上看到这张脸,而且还是全裸的。
顾之悠妳这个禽兽!
撇过头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