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啊啊……啊……啊哈……你等等……等咿——」
「啊哈……啊哈……不不呜呜……要丢丢丢了呜呜呜——」
快乐的大狗在她体内衝撞撒欢,她被操丢好几次,哭得可怜,满嘴嘤嘤呀呀的黏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勾人再入狠一些。
哭也没用。
求饶也没用。
胸口的奶儿晃得疼,花穴被挞伐成一片泥泞,幼嫩的肉苞儿被撞得酥软,销魂的快乐一次次涌入,她脑中皆是空白,只能乖乖任人摆布。
温淮宣体内的恶狼靠着体位,首次凿开苞宫里的小嘴,没料到被狠咬一口,隐忍已久的精关瞬间鬆开,在小嫩口里一股股的激射出烫热精水,餵得满满当当的。
楚怀之喘极了。
见她哭的楚楚可怜,也是喘得急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亲她一口。
「阿宣真是个宝贝。」
他将她抱回沙发,将她摆弄成趴姿,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在穴外磨弄。
「呜呜……不要从后面……」
她慌乱的回头想推拒,却反而被他抓着手腕操进来。
「呜——太深了——」
「狗都是从后面来的。」楚怀之酥爽的瞇着眸子,大手掐住蜜色的肉臀,「阿宣要被自己的狗操穴了,开不开心?」
「你你、你闭嘴……呜……」
他抓着她一隻手,从后方撞她,还能看到她浑身软肉颤颤,娇乳晃盪的模样。
「阿宣的狗还要在小穴里面射精,让妳肚子里都装满我的东西。」
「闭嘴啊哈……啊……闭嘴……」
美人承欢胯下,别有一番风情。
特别是后入时她特别敏感,每每操个十来下她就咬着肉棒,浑身颤栗丢身。
哭得也惨,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但嘴里逸出的娇吟更像是爽翻了。
女儿家爽哭的模样可爱可怜,真是怎么看也看不腻。
幸好今天她没喷水,否则他又得提前交代在里头。
今天是阿宣向他求婚的好日子,他肯定要同她玩到尽兴才行。
……
周末被押回楚家老宅用餐的温淮宣,在车上忍不住再次抱怨。
「这根本不能算。」
糊里糊涂的两家人就要谈婚事了,她事后也解释过,她只是觉得那皮圈颜色衬他,他却非要强辩成这样就算求婚。
「哪里不能算,妳主动给我戴戒指,这如果不算求婚,怎样才叫求婚?」
又提及那天,楚怀之忍不住想起书房那张被她喷得不成样子的沙发,眉眼鬆泛的睐她一笑。
她没接到他含情怀春的视线,只是低着头嘟嚷着。
「求婚哪能没有单膝跪地?」
「我跪了。」
「哪有!」
「我给妳舔穴的时候跪的。」他低声笑了下,「阿宣那时忙着哭,没注意到吧。」
「闭嘴。」
「阿宣那天哭的真好听,今晚去衣帽间,阿宣再哭一次给我听?」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