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心里,都藏着一个婚纱梦吧。
可惜,她如奔赴火海的飞蛾,将以渺小身躯成为烈焰的燃料。
朝生暮死的飞蛾,又哪堪羡慕纯洁的白纱?
男人自背后拥着她,一只手攀上她的玉峰,揉捏着胸前的一团绵软,手背上青筋贲张,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裙摆,一点一点往腰间推上去。
他埋头于她温暖的肩窝,动情地吻着脖子上细腻的凝脂。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试衣间的镜子前轻轻摇摆着。
一个穿着新郎的西装革履。
一个是伴娘漂亮的鱼尾长裙。
女声娇媚,荡漾着情欲的慵懒,抓住他作乱的手,哄道:“不许吸,脖子要露出来呢。”
陆泽低笑一声,故意扯下镶了珍珠的抹胸,一对玉雪可爱的白兔便弹跳而出,樱花似的乳晕不大,站立的奶头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凌念往后缩了缩,这一缩,就缩到了陆泽的怀里。
“露出来又怎样?”他哑声逗她,“让他们知道,骚念念就喜欢勾引闺蜜的未婚夫。”
凌念捂着胸口,赌气似的不给他抹了,她白皙的手捂着嫩豆腐似的两团,压出涩情的沟壑,自慰一样,反倒惹得陆泽欲火更甚。
三两下拿开她碍事的手,陆泽抽出皮带,将她的手反剪过去迅速打了个结。
垂眸,满意地欣赏着她眼里的惊慌。
她是美丽的。
柳叶眉温婉,桃花眸妩媚,琼鼻下的粉唇可爱又饱满,乍见是水墨晕染的淡雅,细细观赏,这皮囊的魅惑便如画卷点染一笔,颜色铺散开来,明艳动人。
168的身材,不大不小的c罩杯。
如今,这绝色美人被压在更衣室的皮椅上,双腿大张,任人把玩,敏感的身子透着情欲的粉,羞红的脸如胭脂一般,瑰色勾人,无助又急促的喘息更加勾人。
美人泫然欲泣,湿漉漉的眼有些空洞,咬着唇,不肯出声。
身上压着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左乳上,深红色的牙印渡了层晶亮的口水,原本小巧的乳头被吸吮地有些肿胀,樱桃般翘立着,另一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恶意地揉搓拉扯,握紧那团绵软,白花花的乳肉便从指缝里露了出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小腹舔舐着,滑到腿根,随手扯开湿哒哒的白色内裤。
凌念本能地合拢双腿,却被他朝着屁股扇了一巴掌,顿时激起一层波浪,陆泽眸色更深,脸上的表情饿狼一般,已是饥渴难耐,哑声驯服:“骚逼湿成这样,内裤都他妈拉丝了,被老子啃爽了?”
凌念眼泪汪汪,胸脯起伏不定,手被反剪住,行动有些不便,即便如此,她还是支棱着起身,吸了吸鼻子。
陆泽正把她的内裤折好,揣进西装外套的口袋,便听她唤了他一声。
再抬眸瞧向她时,魅惑的妖精已经张开白玉似的大腿,露出殷红的,牡丹花一样的穴口,没有毛发,全身上下都是干干净净的,幼嫩可欺。
颤声求道:“我想要你。”
脑袋里的精血砰得一声炸裂了。
陆泽红着眼,一把扯过她柔软的大腿,扶着青筋虬结的巨龙就刺了进去。
女人哀呜一声,侧过脸去,散乱的长发遮住她的绯红的脸颊,布满吻痕与牙印的胸脯随着他的抽送跳动起来。
硕大的,灼热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地撑开她的穴口,媚肉纠缠着绞紧他,千千万万层花蕊叫嚣着吸吮巨龙上弹跳的青筋,前赴后继,湿热的花液妄想抚慰作乱的巨龙,可终究被肆意鞭笞的男性阳具撑爆,戳烂,捣碎的白沫自两人交合的地方崩裂飞溅。
陆泽睡过许多女人,但像这般绝品名器,还是头一次见,浓重地喘息着,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女人的下身汁水丰沛,清亮的爱液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缓缓流下,她被粗暴地拽到镜子前面,乌黑的长发晃荡出一个惊慌的弧度,身后拉扯住的手腕根本难以支撑平衡,挣扎的那一下,却使得暴涨的阳具恰巧戳在了g点上。
她低低媚叫一声,似难耐又似舒畅,随后扬起修长的脖子,扭动起纤瘦的腰肢来,一下一下套弄着体内深深插入的巨龙,丰腴的臀肉剐蹭在男人杂乱生硬的阴毛上,如同发情的母狗。
“伴娘那么多,哥哥只操我一个么?”
她问话时脸上是被满足的快慰,气音慵懒,涩情无比,惹得新郎的龙首有暴涨一圈。
瑰烈如妖,陆泽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向后勒去,伸出舌头搅动着她湿热的口腔,勾出一缕粘连不断的银丝,掐着她的脖子,低声回应,“就操你一个啊,母狗,骚货,真他妈的要死在你身上,嗯?我是不是要死在你身上?”
他们最私密的地方连接着碰撞着,从她的纵火勾引,再到他的迎合征服,精壮的男子,麦色皮肤上肌肉凸起,狰狞得可怕,娇软的雪白酮体在他怀里颤栗沉沦。
陆泽抬起她的一条腿,锁在臂弯间,镜子里,绝色美人最私密的娇花被强硬地曝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