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先生,你还好吧?”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被喷了满手精液,仍旧面不改色地抚慰着睾丸深处,延长着射精后的快慰。
“译员小姐,”约翰逊笑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听,我今天真开心遇到你。”
凌念不在乎他的马屁,“你说情话时很性感,约翰逊先生,我有这个荣幸在承接过程中一直做你的译员么?”
“当然,”约翰逊都快乐疯了,“当然了宝贝儿。”
凌念如愿拿到承接的译员身份,这个身份更客观,方便她调取永春和联恒的合作资料,窥视整个合作的签署过程。
比起和这个蓝眼睛的色批睡觉,凌念显然对资料更感兴趣,因而一得到受用,就鸽了约翰逊。
男人,有时候要吊吊胃口,这样才更持久。
凌念给出的借口很亚洲:“我害羞,所以下次吧。”
她害羞?
她哪有个害羞的样子?
张律本以为凌念会抢走这次的大鱼,毕竟两大公司都是体量庞大的合作伙伴,永春药业在当地是绝对权财的象征,今日永春的千金出嫁,各界名流盛装出席,永春势力可见一斑。
但凌念却没动她的蛋糕,张律微微诧异,想不到她还是个懂进退的,张律对凌念的态度稍稍缓和。
虽然她习惯打压后辈,一如小市区惯有的作风,但凌念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有些东西,对少年时的凌念来说,就像隔了天堑一般遥不可及。
如今她再度回归,更名改姓,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秘密,轻而易举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比如这份机密的合作文件,双方合作的历史,牵线搭桥的中间人。
尽数公然地在电脑屏幕上滚动,犹如被撕开外衣一般。
凌念把文件备份在许多个设备上,分开保管,在人际关系的脉络图上修修改改。
今天,是她真正的生日,可惜早已无人知晓。
人们知道的,不过是个光鲜亮丽,披着人皮的凌念。
小慧是留学回来的,婚礼按照她的意愿办成了西式。
但陆泽家里更传统一点,靠着房地产发家,跟地主没啥区别,父母更喜欢中式的。
所以婚房就设成了大红色的鸾帐。
兄弟们过来闹洞房,伴娘们也过来给新娘撑腰,陆泽扫了一圈,没看见凌念。
这时候也不好发问,于是摸出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
一个小红点蹦了出来。
对方已不是您的好友,如想发送消息,请先申请添加好友。
陆泽:“……”
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堪,一秒关了手机。
原本就麻烦的闹洞房,差点变成了陆泽发火杀人的闹剧,兄弟们见好就收,伴娘们也察言观色适时跑路。
新房里,只剩下这一对新人。
小慧看了眼大红锦被上杂乱的桂圆红枣花生,皱了皱眉头,“真土,也不知道你妈怎么想的。”
陆泽尚且心烦,喊阿姨过来打扫干净,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忍受小慧的公主病。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时不时勃起,无限贪恋着凌念给他的快慰。
这性欲无处发泄,深更半夜,新郎新娘的交合时刻,只得冲撞进自己妻子的体内。
小慧的胸不大,腰不细,腿上虽然有肉,但分布的太均匀。
她身子不娇软,阴处咬得不紧,不是处女,叫声也不好听。
其实富家千金小慧,哪有不雪肤花容身段撩人的,根本不似陆泽口中所说的这般一文不值,只是男人倘若不爱,无论长成什么样子,他们大抵都是不满意的。
何况,陆泽今日吃到了一个绝色美人,一个——又骚又浪的极品名器。
倘若甜度一开始就那么高,往后入口的东西就会索然无味。
陆泽也想把小慧想象成凌念,射出来算了,但两个身体,真的迥然。
……
凌念从律所走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她叼着支烟,身上还穿着那套伴娘礼裙,踩着不大舒服的高跟鞋往停车场走。
正找着自己的车子,一台奔驰就朝她鸣了一声汽笛。
她凝眸,车内的蓝眼睛色批朝她竖起中指,暧昧地瞧着她。
这也是个没心肝的,暗地里和器官交易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凌念不介意惩治他一番。
眯了眯桃花眼,绝色的美人扭胯舞动,温婉的杏色长裙勾勒涩情的曲线,给他跳了短短一支热辣的舞蹈。
韩国的舞,扭胯,甩臀,纤弱的小手拂过娇俏的锁骨和丰满的胸部,满满的性暗示。
尤物啊。
约翰逊当即一开车门,下车捉她。
凌念仍旧吊着他,先一步拉开suv的车门,朝他做了个舔唇的动作,一脚油门,逃了。
她舞动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约翰逊爱上了脚下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