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丢下一句:“怕的人该是你,赘婿。”
“你!!!”
恨意涌上心头,陆泽一拳砸在墙上,咚的一声。
他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前一秒还耳厮鬓摩,下一秒他碰都碰不得?
“凌念!”他重重念了遍这名字,从牙缝里蹦出俩字。
但愿她别落在他手里,否则!
陆泽根本忍不了!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那句“你不行”!
他急于证明自己,眉眼阴翳地看向女厕所。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是刘家不受宠爱的私生女,他动一下,也没什么。
陆泽收敛了满身戾气,走过去对小姑娘扬唇,和善地笑了笑:“小朋友,请问小花园怎么走啊?”
“能带我过去么?”
暗夜遮蔽了一切腌臜,花园的休息室里,男人正对尚未成年的少女实施者暴行。
小巧的乳捏的通红,下身耻毛相互揉搓着,滋生了无限的痒和痛。
少女毛茸茸的阴部中,男子紫黑的性器正叫嚣着冲击,晶亮的淫液中挂着丝丝血迹。
那是处子血。
未经人事的少女哭喊着哀求着,却仍旧难减下身的疼痛,从未被人问津的少女圣地,被不留情面的肆意侵略着。
男人愉悦地低吼,将这处女一般的紧致想象成那妖物的幽邃花穴,闭着眼睛挺腰深入。
似乎嫌身下哭嚎的少女花液太少,他随手抄起酒瓶,将金色的香槟倒在两人交合处。
念念的骚水,就是这么多呢。
动不动就被他操得潮吹,那高潮的表情他想起来就硬,都他妈潮吹了还说他不行。
处女穴被他捣烂戳爆,就在快要射精之时,门口响起女佣的敲门问候声。
陆泽二话不说拔了性器,开门就把女佣拎到床上,不顾女人杀猪一般的哭喊,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开内裤。
即将射精的性器昂压着怒涨着,爽利地叫嚣着冲破紧致的新处子,混着新鲜的血液和极致的疼痛,冲破蹭蹭媚肉的纠缠束缚,攫取着最为相像的性爱快感。
破了两个处子身,他终于,射出来了。
……
小慧把凌念介绍给自己的父母后,终于得空拉着好友去花园里叙旧。
“哎呀烦死了,没想到我就这么英年早婚了!”小慧哀叹一声。
凌念笑:“挺好的呀,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小慧叹口气,“陆泽虽然对我好,但……诶,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一觉醒来,我就不是宝宝了。”
凌念被逗得轻笑一声,而后眼里突然蓄满的泪,黑暗之中,不动声色的擦拭干净。
只是鼻尖有点发酸。
小慧托着下巴,“你觉得陆泽怎么样?”
凌念点头:“挺好。”
小慧欣然笑笑:“凌律师看人最准了,姑且相信你——那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凌念也点头:“挺好。”
“切,怎么评价都一样啊。”小慧郁闷,“这牵线搭桥的事情我可是帮你做好了,我哥可是不可多得的优质才俊,念念,你再不找对象,以后可就晚婚了。”
凌念似笑非笑,话里真假参半:“我哪配啊,摆烂。”
“你还不配!?”小慧扬了调子,“大学的时候追你的男生就排长龙了,你呢!一个也不接受!毕业三年,现在表白墙上还有骂你的呢!”
她钓系的做派,就是那时候拿许多许多爱慕者做实验练就的,不过也是适可而止,真正出来殆害人间,还是从陆泽这里开始。
凌念扬唇笑了笑,那抹笑容,却显得格外苦涩。
上承家破人亡之痛,下忍残敝余生之苦。
这样的一个堕落躯壳,又怎配寻得良人?
仅存的那点良知告诫凌念:算了吧。
出门的时候,小慧喊陈淮之送凌念,给哥哥递了个俏皮的眼神。
两人在公园溜达消食,路边坐着个行乞的乞丐,见到两个衣着体面的人路过,残肢晃了晃他的二维码。
陈淮之蹙眉,凌念无视地走过,不曾多看一眼。
陈淮之扯唇,“凌小姐,你不觉得他很可怜?”
凌念说:“或许吧。”
陈淮之沉默几秒,评价:“你很清醒。”
晚风拂过她的发,凌念抬手理了理,“小慧有意撮合我跟你。”
陈淮之等着她的下文。
“我觉得,你我都是事业型的,暧昧反倒会阻碍我们的关系,我想坦坦荡荡的和你做朋友。”
这属实在陈淮之的意料之外,却还是点头应她,“按你舒服的来就好,我妹她总是那么热心肠。”
凌念笑了,周身散发着冷淡气质,“对呢。”
永春和联恒的合同,虽然是张律负责,但因为语言问题,少不了凌念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