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非窜进子宫。
凌念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直白的性爱,脑中一片白光,彻底失去理智,子宫深处一大股滚烫的花液如烟花般炸裂,澎湃激烈地射出花穴,猛烈地冲击着龟头与青筋狰狞的肉棒。
侵略者还没开始抽动,她前前后后已经高潮了三次。
陈淮之看着她涣散的瞳孔,嘴角迷乱的涎水,满意地翘起嘴角,不顾高潮中持续痉挛的花穴是何等脆弱,挺着虎腰就开始在子宫里的深捣。
她彻底堕落为妖,滢滢带泪的眉眼情迷如丝,不顾礼义廉耻地浪叫起来。
“陈淮之你王……王八蛋……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痛!呵哈……唔……求求你停下……啊……”
“等一下!我受不住……啊啊啊啊不要——”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哭腔媚得发骚,淋漓尽致着展示着女体的弱小,反衬着征服着的雄壮,听得陈淮之额角青筋暴跳,操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凌虐似的掐着她的肉核,手指向娇嫩的后庭菊穴里探去。
“啊~老公~老公杀了我,要不啊啊啊……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跟你……跟你做了呃!!王八蛋!”
她背后全是他吻过的红痕,暗色的齿印,蝴蝶骨上渡着层晶亮的口水,娇滴滴的腿根被掐的发红,他给她的太多,睾丸推进穴内,连同他蜷曲粗粝的阴毛也钻进她的穴口。
她的淫水真的太多,是他见过最会流水的宝贝,打湿了他的裤子,内裤,又把地面射的水光淋淋。
丑陋的性器嚣张地奸淫着殷红的小穴,淫乱糜烂,陈淮之掐着她的粉腮,迷乱地低语,“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念念。”
男人喘息着,恶魔一样地提醒她:“大家都听见你浪叫了。”
绝望和羞耻铺天盖地地砸来,她穴内媚肉一紧,千万万的小嘴吸附着搅弄着。
“梦里你就是这么淫荡,被我勾着上了床。”
子宫猛地一颤,大股阴精喷射而出,又是一次高潮,身后的男人挺身而上,突破层层拉扯的媚肉,极致的销魂,将她就要泄出的淫液尽数顶了回去。
“扒光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肏母狗一样操你。”
狠命地抽搐操弄,直到子宫和甬道打通成一体,百来次的鞭笞,他终于长长的低吼一声,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那根怒涨的男茎上,随着穴内越发紧致的缠裹,年轻的执行官,终于缩着屁股射了出来。
波得一声,他及时抽离,浓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吻痕斑驳的背上。
她趴也趴不住,缓缓从桌子上脱力,落到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嘴角涎水混乱,涣散的桃花眸已看不清眼前事物。
花穴一颤,收缩之间,软下的性器借助这手指的帮助再次深入女体,享受着她高潮后痉挛的媚肉,电脑会议还在继续,法语显得有些虚幻,凌念瘫在他怀里,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在她终于回过神来想挣扎开他的怀抱,甬道里预备状态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坚挺着叫嚣着,怒涨了一圈。
她慌了,泪眼婆娑地求他不要,手脚已经发软,她还没恢复好。
埋首在她颈后的独裁者理会了她的求饶,报之以深深浅浅的抽插,似乎嫌这个姿势已然枯燥,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以深埋体内的肉棒为轴,拉着她的胳膊把人转了一面。
龟头的棱角,结结实实地钻着花心,酸胀之间她又迎来一波小小高潮。
天生就是用来满足男人性欲与虚荣心的淫物。
浑厚的乳压在他胸前,娇弱无力的美人被他困在粗涨的龙根上,他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摸索着她雪白的大腿。
刚刚受了委屈,被他压在身下疯了似的强暴,这次她终于在上位,美人双目带泪,香汗淋漓,甩着及腰的黑发,软着身子扭动着屁股。
丰腴的臀肉拍打在睾丸上,研磨脆弱的穴口研磨着私密处的硬毛,翕合的紧致穴口上下套弄着涨立的性器。
堵塞得满满当当,如不是刚刚睾丸探入穴口的扩展,这会儿都快把她撑裂。
极致的饱胀感,被操开的宫口还没闭合,龟头可以轻易突破环肉的束缚,每次套弄,都是在高潮边缘试探,她不自觉媚叫着地玩弄起自己,葇荑在绯色的娇躯上游走,抚过自己纤弱的腰线,把玩着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出涩情的乳沟,纤细的手指间露出裹不住的乳肉。
寻向高潮的女人彻底发情,忘我地扭腰上下套弄,一寸一寸吞吐着紫黑的性器,任狰狞的肉棒摩擦得媚肉发疼,挤压着宫颈发酸,在最深处研磨着顶转,骚浪的叫声愈发激烈,娇媚婉转,惹得身下男人眸色凶狠,肌肉贲发,鸡巴上的青筋跟着虬结暴跳,压着她的腰狠狠戳入子宫,扯着她的头发飞速送腰向上操弄。
被禁锢的美人突然哭闹起来,呜咽地躲避他拍打他。
“呜呜呜不……不……”
“放开我!啊……我要尿了,不要了!”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