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捣烂的红色颜料,全部来自她千娇百媚的凌辱。
没眼看……
男人忘情地舔着她的私处,涩情的水声啧啧,任由肩上坐着的荡妇淫乱地扭着腰肢,发出母狗一样急促炽烈的喘息。
这个姿势,她稍有不慎就会从陈淮之的肩头跌下来,因此只得死死扣着他,难耐地忍着被舔穴的瘙痒。
可那舌头太灵活,高鼻探着肿胀的媚肉,舌尖在充血的肉核上打转。
她的叫声越发淫荡,胡乱地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荤话,婉转似莺啼,柔媚如情丝。
锋利的齿尖咬上不断颤栗抽搐的阴蒂,她哭叫一声,彻底高潮泄身,淫水飞溅,喷了他一脸。
温柔的贵公子立马搅动有力的舌头,同她亲吻时掠夺香液一样卷过骚甜的爱液,嘬着吸着,再次把她抛上高潮。
迎着翻涌而出的浪花,叫嚣怒涨的性器登时长驱直入,冲破层层媚肉的勾缠直抵宫环,三两下蛮横地撞进便深入子宫,寻到大股爱液涌出的源头,一阵挺身发狠地操弄,把子宫内壁装成龟头的形状,狠狠地整个拔出,任棱状的肉冠勾连着子宫向外拉扯,再扶着龙首猝然刺进,去钻透女体深处的宫苞。
“啊~嗯啊~啊——”她除了哭,其他言语都只剩碎片,母狗一样摇着白花花的屁股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