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吗?”
韩桃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是韩武礼与你说的……?”
赵琨只消看这面色,就知了真假。他缓缓站起身来,气得几乎要笑了。“韩桃,你就是这样不要尊严的?”
韩桃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袍,他一时哑然,想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枉寡人对你还生出可怜之心,”手掌猛然拂过桌面,连着宣纸洒了一地,赵琨一下盛怒起来,“当年你一口一个皇兄对着蒙你眼的人叫得热烈,如今在寡人面前却一副悲惨的模样——韩桃,你真当寡人是傻子不成!”
韩桃想要往后退去,猛然被赵琨攥紧了衣衫裹挟带入怀中,他重重磕上赵琨的肩头,闷哼一声,又抬手想要抗拒。
“赵琨,你听我说!”
“承恩侯——”赵琨捏起他下巴,仔细审视着他的眼,也不管这话说出会不会后悔,“七殿下在南风馆,都学到了什么,也让寡人瞧一瞧七殿下的床技啊。”
话音未落,“啪”一声脆响,韩桃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扇了赵琨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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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声落下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为何要这般说我。”韩桃垂下手,像是蒙上莫大的屈辱,连着手指都在发颤,“你明知我会难过,为什么又要这样说?”
他打的力道并不重,何况也并不舍得打重,赵琨一下被打得微微偏头,措不及防间神情微愣,随即啧了一声,转回头来。
韩桃看着赵琨转头来看他的神情,那般陌生,想起当初赵琨也是这般看着他,明明才用过药,但韩桃的手指又开始发麻,连着胃也开始抽痛,摇摇欲坠。
“抱歉……”他后退道,感觉事情都因为自己说不清道不明而变得一团糟。“但你若还要说,我还要打。”
“韩桃,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赵琨猛然伸出手,韩桃下意识想躲,却被人一把圈入怀中,强势禁锢。他又一次磕上赵琨的肩头,耳边传来人嗤笑声。“怎么,以为寡人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