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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孝/HE:五、潮热.上(h)(1 / 3)

崛木孝/HE:五、潮热.上(h)

成为首领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称为少主。

有时候是「少爷」,外人偶尔会叫「公子」,尊卑异常分明全是不知多少年前的陈旧规矩,哪怕同为黑道,恪守陈规到这地步的恐怕也只有他家。

话虽如此,他并非对此有意见的叛逆少年,自小便在这环境生长得如鱼得水,养出一身玩世不恭的性子,加上相貌昳丽、举止风流,背景危险得恰到好处,往往不知不觉便身处女性中心。

然而。然而

哗啦。

冷水兜头浇下。

长发一瞬浸透。

单薄浴袍被大片打湿,寒冬凉意刺入骨髓。

浅金湿发晃在眼前,水珠汇聚成流,沿发梢不住滚落,沾湿面颊。

铃奈只对我这么凶。

轻声抱怨时,刚从温暖浴池离开的身体尚未接受微凉空气,便率先被冷水激起。

冰凉水珠划过侧脸、火烧般疼痛。

崛木孝披着松散浴袍,任由胸膛大片裸露, 背靠洗手台、把玩般捉住青梅纤长温热的指尖,指腹暧昧剐蹭掌心。

什么时候养成打耳光的习惯?真有力气,被那样狠狠打过,耳朵都听不见声音了。

他又颠倒是非。

才没有那种习惯,阿孝是自己活该。我抿唇抽出手又锤了他两下,粗暴地用毛巾擦那头色泽旖旎的浅发,居然碰那种东西,不要命了吗!

不是哦,还是想好好活着的,阿孝半分认真的柔声反驳,我死掉的话,就很难再有被铃奈讨厌到这种程度的人了。

背对镜子仰望着我,香槟发色的男性轻轻咬住我的指尖,眯起眼睛、扯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意,能让十一讨厌到这种地步,也是殊荣呢。

哈。

甚至无法用简单的愤怒形容此时的心情。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在说这种话。

是愚蠢吗。

是愚蠢吧。

胸膛不自觉剧烈起伏,甚至不清楚洪流般突然激荡的情绪从何而来,厌憎话语便脱口而出。

阿孝这样的像你这样的人无论被谁讨厌都有充分理由吧!

不知不觉模糊的视野中,暖黄色调的浴室灯下、向来轻佻风流的异性视线动摇,面颊仍浮着病态的嫣红,唇角笑意却发怔的僵住。

失控尾音空荡回响。

牙齿咬得几乎作响,毛巾丢在地上,脑中一瞬间闪过激烈而扭曲的厌恶

下一刻。

连究竟谁先都不清楚。

手腕被重重拉扯的同时,身体已经坠入浴袍半散的怀中。

够了。

咫尺之间、肆意昳丽的容颜熟悉到闭眼都能轻易描摹。

心脏剧烈鼓动。

已经

悬浮般不着地、偏要将所有人卷入漩涡的轻飘飘的旧友视线低垂,仿佛坠落深渊最底的求生者,眸中透出妄图扯落岸边行人的深重执念。

交融吐息炽热滚烫,体温却仍残留冷气。

够了。

对视间、始终不愿承认的细微情愫终于放任滋长。

耳畔听见什么碎掉的清脆声音。

出轨吧。

他不知餍足地望着我,轻而蛊惑地说。

和我一起铃奈会很快乐的。

如同数年前那个不合时宜的吻,这场交媾开始得接近突兀。

若有若无的罪恶感。

铃、奈

吻痕细碎落在颈窝。

身体被细致爱抚、濡湿指尖沿脊椎线条滑落,轻轻揉弄腰臀肌肤。

欲望勾缠翻涌。

不能做的

身体尚未痊愈,情欲却率先恢复,被熟练爱抚的位置泛上几近陌生的情潮。

五指不自觉插入半湿浅发,警告般拉扯微长发丝。

阿孝顺从我的力道抬起头,佻薄地舔了舔唇。

这里呢?指腹绕着后面打转。

一下子就什么时候伸进来的?!

太没有防备心了,青井夫人。崛木孝恍惚地将指节挤进窄小穴口,从裹弄而上的熟练穴壁触感意识到异常,视线微微一跳,对上金棕色动情的湿眸,真是被开发得很彻底

柔滑声线难得发哑。

不如说太彻底了这种程度,根本是不知道被男人的性器插过多少次才能锻炼出来的短短几十天就被肏到怀孕,连不该性交的穴都熟练到这种程度她究竟被那些男人内射过多少次?

眼前乳白似玉的细腻身体,实际上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染色、调教到淫靡秽乱。

这事实让他感到一阵几近恶意的灼热情欲。

润滑剂怀中人细细喘息着埋进左肩,四肢紧绷、温度燥热,手指深深嵌入小臂,挣扎着表达抗拒,那里没有吗?或者、至少戴上

卡罗会用吗?崛木孝轻声细语,根本不在乎对方的回答总归是不可能的事,卡罗疯了才会在这种事上徒增痕迹边按着挣扎的人妻、边转头去拿洗手台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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