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瘫着往旁边凳子上一坐嘶还没好的尾巴骨被磕了一下,他顿时原地蹦了起来。在卢皎月诧异的目光下,梁攸尚佯作无事发生地在旁边站了定,还客客气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郡主先坐。”卢皎月“”就梁攸尚刚才那好像凳子上有烙铁的表现,怎么看怎么让人坐不踏实。卢皎月有点怀疑地看过去。这上面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吧人一坐上去就散架的那种。梁攸尚不知道卢皎月的疑虑,还在热情地请人入座,“郡主不必客气。”卢皎月更像了。这人该不会想报复吧卢皎月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堂堂一个皇子,不至于那么幼稚。“多谢殿下。”她低应了一声后,小心翼翼地在凳子上挨了半边。是稳当的。似乎还挺安全的。梁攸尚还不知道卢皎月这一番心里打鼓的迟疑,瞧见人坐了,倒也莫名跟着定了下心。他稍微有点纳闷,但是也没深想,只默默在心底嘀咕了两句怪不得高平得成帝喜欢就这气质、说是成帝的亲女儿也有人信坐是坐不下了,梁攸尚在原地转了几圈,脑子飞转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卖惨。他稍微调整了下语气,低着声开口“郡主也知道,我这身份在宫里实在尴尬,要是真的出了事,就是万劫不复,绝无活命的机会。蝼蚁尚且偷生,我这么多年所作所为不过是为自己求一个安稳便是不为我自己,也得我母亲”当年刘美人垂泪,惹得成帝一见倾心,如今梁攸尚这张肖似亲娘的脸露出这般愁容,也很打动人心。卢皎月没对此却没做什么表示。她早在第一个小世界的时候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梨花带雨、泣中带笑的美人了,这会儿全无动于衷。不过卢皎月对梁攸尚确实没什么恶感。对方这些年常送礼物到芙蕖宫,虽说讨好态度十分明显,但是因为姿态坦坦荡荡、在种种细节上又十分上心,并不显得讨厌。念及这些,她到底给了句告诫,“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殿下当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梁攸尚愣了下。少顷,他眉宇间刻意显露的愁绪敛起,神情一点点肃然起来。枕中斋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画斋。这世上最难定价的当是书画了,心头所好,愿为之开价千金,若是不喜,当作废纸都嫌上面的墨迹颜料污了眼睛,梁攸尚看上的就是这一点。买画卖画,总有人是愿意千金买些贵人的墨宝回去供着。卖者得了钱财、买者得了靠山,他再在里面抽上一成,皆大欢喜。梁攸尚其实不太在意那点钱财,重要的是这一来一往,就在账簿上记了一笔。留下痕迹就意味着有了把柄,他手里捏着这些把柄,便是不插手朝事,但不至于在朝堂上的孤立无援。不然万一哪天出了事,连个替他说话的都没有。一开始确实如此,但是后来这种居于幕后感觉实在让人上瘾,再加上他连成帝都瞒过去了,那种隐秘的兴奋在心底发酵,他不自觉地越做越过。想通这一点,梁攸尚简直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成帝那是不知道吗那是这些小事入不了他的眼。一旦成帝有所怀疑,他可没有太子那待遇,成帝那么多儿子,查办一个他都不会于心不忍。梁攸尚深深呼吸几口,卢皎月行了个礼,“多谢郡主指点,尚受教了。”芙蕖宫。梁涣在宫中坐了一会儿,连杯中茶都喝了尽,却没有等到卢皎月。成帝是个忙人,不可能把人留在庆和殿这么久,大抵确实如金六所说的,是去了东宫。梁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随着过去。虽然朝上人都知道他是太子一系,但是成帝既然把这事交给了他,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他为避嫌、最好还是不要和东宫交往过密。梁涣和金六交代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只是回去的路上,马车经过东市,他却突然叫了停。随从不解询问“殿下”梁涣撩开车帘,凝神往外看、确认自己没看错后,不由面露困惑那是阿姊身边的紫绛她怎么在这岁既晏兮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