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丞就这么没了下文。
姚错想起以前询问犯人时挤牙膏式的回答,又问:“他们在哪个城市?”
时丞果然有了反应,他说:“筑林城。”
全场哑然。
曾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小时丞,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时丞道:“总部。”
“不是。”曾程说,“我指的是城市。”
一片静默中,时丞似乎明白了什么,“这……这里就是筑林城?!”
曾程说:“是的。”
时丞骇然,就像拼命逃出鸟笼的鸟儿,在外转悠一圈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鸟笼里,手心淌汗,双腿发软,抖得不成样子。可当周廷深要安抚他时,他却身形一顿,似乎想起什么,渐渐安静下来,轻轻地靠着周廷深,蹭了蹭他的脖子。
周廷深心底的不安感愈发浓烈。
时丞是平静了,在场的所有人却感到了无比的荒诞而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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