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你好好学学摄政王的一举一动,可不要在世人面前露了馅。”
三十三对于眼前淫乱的场景没有丝毫的动容,对于他们暗卫来说,就算眼前是尸山血海他们也不会抬一下眉毛,何况不过是区区一场性事。
他近距离观察着支岭渊的表情,支岭渊见了他目眦欲裂,怒喝道:“固吹白,你竟然找人假冒本王!”
“假冒?”固吹白摸了一下下身肉根被绑住的支岭渊,冷笑道:“会有人相信堂堂摄政王成了一个绑在床上供男人取乐的狗奴吗?你说要是现在让你的那些属下看见,他们会认三十三为摄政王,还是会认你呢?”
听固吹白的话外之音,是想让这个暗卫取代他的存在。
支岭渊全身颤抖,丹田里汇聚不了一丝内力,就连用力握拳都做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全身内力尽失?”
固吹白笑了笑:“我那不争气的弟子做出来的下贱玩意儿,本来我都想扔掉了,后来一想,拿来对付对付敌人倒是不错的东西。”
薛御当初困住黎暮辞所用的令人内力尽失的药,没想到如今却正好派上用场。
凤九宵趴在支岭渊身上,欣赏他愤怒屈辱的神情,捏着他红肿的小乳尖好奇的吸了一口。
“嘶……”支岭渊被他咬得疼得直冒冷汗,这小兔崽子竟然用牙齿去啃咬如此柔嫩的部位。
凤九宵吸了一会儿失望地吐了出来:“没有奶水,不好吃。”
他托着下巴故作天真可爱的顶了顶下身,射过一次的半软鸡巴蹭在支岭渊的腰眼上。
“皇父,朕的龙根好吃吗?”
支岭渊以前最爱他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如今看见他这副样子,加上那一双满怀恶意的眼睛,心中不寒而栗。
他咬着牙双眉紧锁,闭上双眼不想再看凤九宵。
凤九宵原本还高兴着呢,见他一脸厌恶地闭上眼,心里被刺了一下。
支岭渊怎么敢在他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这么多年来他把自己当成不懂事的禁脔,自己十七岁了还要在外人面前假装失禁来躲避支岭渊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这样的奇耻大辱,和支岭渊如今所受的比起来算什么!
他一巴掌甩在支岭渊的脸上,支岭渊的脸瞬间红肿一片。
固吹白低声吩咐三十三:“你回摄政王府去,从明日起照样上朝,别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属下遵命。”
三十三一个闪身离开了九重宫,其实支岭渊很少回王府,他平时几乎都是抱着小皇帝一起睡在九重宫的。
固吹白想要一网打尽支岭渊的党羽,目前就要引蛇出洞,只有‘支岭渊’回了王府,那些人才会有动静,待在宫里又怎么引那些人自动现身呢。
暗卫走后,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固吹白三人,他看了一眼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支岭渊的阴茎,对凤九宵道:“九宵,先解开,不然支岭渊真的要废了。”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替支岭渊解开了藤条,一股精液从铃口处喷射而出。
热液溅在凤九宵的脸上,他闪躲不及,被淋了个正着。
这下真是触怒了凤九宵,他一把将支岭渊掀翻过来,将他的脸死死捂在锦缎做的枕头上。
手上不停地扇支岭渊的臀部,‘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射在我脸上!谁允许狗奴朝着主人射精的!”
支岭渊身形高大健壮,腹部肌肉块垒分明,要不是因为失去内力浑身无力,凤九宵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支岭渊的脸被压在枕头里,屁股被打得鲜艳红肿,他发出沉闷的哼声,这一声竟然勾得凤九宵又硬了起来。
他咬牙骂道:“骚货!被打屁股竟然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他翻开另一边的枕头,从下面拿出一柄暖玉做的玉势。
固吹白皱眉:“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淫物?”
凤九宵讨好地撒娇道:“舅舅,你不要生气嘛,这是根据舅舅的尺寸量身定制的哦。”
固吹白一听接过那根玉势仔细打量了几眼,确实与他的形状和尺寸相差无几。
想必是上次在夏国凤九宵摸过他的肉棒之后,回来就命人打造了。
固吹白想折了他这淫邪之物,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成天弄这种东西。
凤九宵连忙从舅舅手里抢救这根玉势,理直气壮的道:“因为舅舅不肯肏进九宵的小骚穴里,九宵想舅舅想得不行,就偷偷拿这个解馋。”
淫荡下流的话带着一股天真无邪和少年人赤诚的热情,听在固吹白耳里觉得心神荡漾,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涟漪。
听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无比刺耳,令他心如死灰。
凤九宵恋慕固吹白到了要打造一根跟他一样的假鸡巴来解渴的地步,而自己每天睡在他身边只是亲一亲他,他都觉得无比恶心无法忍受。
支岭渊苦笑一声,扭过头去望着固吹白。
这个人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