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着尖叫了,喷出的水却被邬榕堵在穴里,流不出去。他把沉湘宜抱起来,走到了敞亮宽大的落地窗前,沉湘宜的背部因为紧张而绷直,贴在了冰凉的玻璃落地窗上,缓慢而色情地抽动着,像是在安抚刚刚过了高潮的沉湘宜。冰凉的触感和温柔的抽插让沉湘宜很快从高潮的混乱无序中回过神,她潮红的脸埋在邬榕的肩上,用手肘推了推他。“放我下来,我要去上厕所。”邬榕含着她的耳垂,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假装没有听到。晚餐时喝的红酒和刚刚高潮后被肉棒堵在穴里的水让沉湘宜酸胀不已,大腿稍微动一动就让她全身都有一种异样感。“没开玩笑,我说真的。”“尿我身上吧。”邬榕没脸没皮地说。沉湘宜不客气地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有病吧!”“没开玩笑,我说真的。”邬榕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开始大幅度高频率地抽动起来。强烈的撞击声中多了沉湘宜的哭吟求饶声,“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不可以的,停下来吧啊啊啊…”沉湘宜想控制自己的下体,但根本无法抵抗,渐渐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中又多了液体流出飞溅的声音,温热的尿液混合着花液急促地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溅在玻璃窗上,流到了地板。她的全身都被刺激得难以自控,双腿没有力气,连脚趾头都蜷缩着。邬榕把她抱回沙发上,液体浸润着他的肉棒,让他痛快地射了出来。沉湘宜的脸还埋在邬榕的肩上,似乎难以面对这种刺激,下身一片狼籍,但快感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邬榕把她的碎发挽在耳后,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捏着她的耳垂安慰她,“没关系,这不是很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