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放进去含着,好不好?”小穴又缩着吐出一包液体。她咬着唇没说话。他凑过去,和她鼻尖相抵,轻轻蹭着,顺势将鸡巴插了进去。两人的小腹完全贴紧,毫无间隙地抱在一起。他抚着女孩子的背脊,低低地哄,“告诉我?为什么哭?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见她不说话,又松开一点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问,“san,好孩子,告诉我。”她忍不住夹了一下。龚晏承低笑着喘了一声,端着她的屁股往外退了一点,手上忍不住用力揉,“别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不习惯。”“有不舒服吗?”她摇头。“真乖……”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她埋在他肩头小声抽泣,蹭来蹭去。被干狠了,也爽过头了,哭反而是一种缓解。龚晏承还在安抚她,轻声问:“不愿意这样吗?”她没有立刻回答,答不出愿意,也答不出不愿意。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就是需要这样,怎么办呢?”说完之后,就用唇瓣轻蹭她的耳廓,湿软的、温热的气息。苏然从那种细微的动作里感受到乞求的意思。她静了一会儿,自己都没完全缓过来,又扶住他的肩开始往下坐。龚晏承连忙握住她的腰制止,“做什么?”“我可以的……”“爸爸,爸爸……”她反反复复地叫,“可以插进去的,我会放松。”龚晏承有点想骂脏话。很不礼貌的,很粗鄙的,好像除了这种方式,没有什么能表达他此刻到底有多想……多想占有她。该停了。纵欲不是件好事。但是……他把女孩子拉近,“怎么这么乖?就想被爸爸操是不是?”又插了进去。后面就什么都乱了,身体好像脱离了意识控制。龚晏承有点疯,动作凶狠,每次都是她要痉挛了,又退出来,用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拨弄阴蒂,强迫她高潮,然后再插进去,感受痉挛中穴道的夹紧吸弄,让她喷出来。然后再撤出来含住她的逼口将淫水吮干,而后又插进去。反反复复,让她喷。女孩子被干得双腿直蹬,怎么也挣脱不开。到后来,已经喷不出水,就是纯粹的干性高潮,痉挛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daddy、爸爸地乱叫。但还是要抱住他,说“要”,说“喜欢他”。粗口出现在最激烈的时候。他会低声骂她小荡妇,轻声问想被爸爸插烂是不是。那种时候,好像寻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究竟有多想把她拆开、填满、撕碎再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