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我找人帮忙,这一次一定将他找出来。”
殷亦桀声音平平,没那么冷,但也没温度,是平,一种近乎没感情的平。
“找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你来。监护期一过,你准备怎么办?你到底有没有将你爸爸放在心上?啊?”
一个极为陌生的女人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微微含着些怒,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味道。
光从这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半响的,也判断不出什么,我只能竖着耳朵,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