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组对话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她茫然地动了动嘴角,反复在脑海里确认今天并不是任何需要被动接受惊吓的节日。
喜欢我?她指向自己,试图询问。明明在公司他最针对的就是她。
温端颐反而更费解地看她。
我以为你很明白自己的可爱之处。他很认真,连眼神都带着肯定。
眼前这个人才是温端颐的同卵双胞胎吧。
理由挺多的,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可以挑几个重点讲给你。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这又不是工作汇报!!!
内心想要感慨的和想要吐槽的词句纠缠在一起,闵于陶感到混乱。
呃,不是他太反常,她也跟着不正常。她半捂起额头,强调着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我,是来这里约炮的。
温端颐沉吟几秒,就是说你会选做爱这个选项对吧。
怎么又回到了开头。就算做了爱,我也不会跟你结婚。交往也不会。他的行为太超出自己认知里的温端颐了,闵于陶为了不被带偏,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哪些是要上司知道的,哪些是他不能知道的,她已经来不及仔细思考了,我来只是想约炮,让身心放松,不是增加头痛。二选一可是最卑劣的选择题,这是强迫别人在你可控的范围里做选。要我说,要么跟我无负担做爱约炮,要么我现在就走。最后一句她努力咬得生硬。
他愣住,嘴角划出一点弧度,露出一颗若隐若现的虎牙,看起来竟有点不符合年龄和气质的可爱,你这也是两个选项啊。
她一时怔住。总是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面无表情,一张帅脸就这么糟蹋,第一次见他笑,眼尾都扬起一点,精致的面孔瞬间生动,她反而有点害羞。
有什么好笑的。闵于陶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他敛去笑脸,放下盒子,向她一步步逼近,既然这样
闵于陶后退,一不小心坐到床,心再次提到嗓子眼,手挡住胸口。要是他拿刀戳她,她应该还有点时间反应。
他突然蹲下,扶住她的脚腕,语气还是呈一条线,没什么波动:脚向上勾。
但温端颐看过来的眼神太有压迫感,她一不小心就乖乖照做。两只高跟鞋被他依次脱下。
他的眉头又皱起,像是随意提醒,手指堪堪点在皮肤旁:以后不要穿不适合自己的鞋子。
真奇怪,明明这次他都没有碰到她,却像种下了一束小小火苗。
闵于陶保持假笑。
温端颐忽略,站起来,没有一贯在公司时的冷冽严肃,好了,现在躺到床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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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个社畜看了会流泪的故事(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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