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娇气【微h】
唇瓣突然吃痛,她不可置信地看他。
温端颐居然咬她。
他的指节蹭着她渐渐发热的耳垂,唇舌摩挲她的唇瓣,刚才被咬过的地方被他轻轻舔弄、安慰。
温端颐的气息像一只振翅的蝴蝶,微妙地改变气氛流动的方向。
闵于陶觉得自己被蛊惑,连呼吸都在颤抖。
意识越来越迷离,一声惊呼。她被温端颐抱坐上他的大腿。
面贴着面,肌肤挨着肌肤,闵于陶抚上温端颐半湿的衬衫,走理漂亮的肌肉抵着她掌心。
她的耳垂被他小心含进嘴里,像是品尝一颗糖果,吮吸舔舐的声音使她抓着他衣角的手发虚打颤。
你冷吗?温端颐停下来,看似认真地问,却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她不自觉地小腹一紧。
这个人,果然精刮。
但,闵于陶的内裤已经骑在他现在身上最硬的部分。这次她还真不怕她被骗得内裤都不剩,不如说,乐意之至。况且将要被骗的人会是他。
她亲上他的下巴,水眸泛亮,低头,舌尖快速地划过他的喉结,语气无限旖旎,你猜呢?
果然听到温端颐的闷哼声。
温端颐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这样的她,才是他想看到的,就算路遇颓唐也充满生机,而不是在雨里白着一张脸出神流泪。
我猜你会觉得热。他复又在她的唇边留下印记,一点一点,再次和她唇舌相依,做起你追我逐的游戏。
你说对了。
闵于陶的短袖很快就被他脱下,再然后是他咬着她的胸罩边缘,提起一点,那挺立起的深红圆豆立马蹭在自己的脸侧。
闵于陶暗吸一口气。有点痒,但不只有痒。
象白的乳肉在他的手间像波动的牛奶绸缎,她喜欢他的唇和舌头,真实展现着他对她的渴望。他细长的手指也抚上另一端,把红果夹在两指指间,轻轻揉捏把玩。
热极了,闵于陶感觉蜷起的膝盖窝里都是汗。
眼前迷蒙,身体立不住,快向后面仰去,温端颐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撑过自己的后背。
他的手摸过蝴蝶骨,顺着脊柱一顺向下。
你果然好热。温端颐抬头,深幽的眼睛让闵于陶无端想起那晚的钻石,车内未开灯,但她确实能看出无尽光亮,显出火彩。真漂亮。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灼热的顶端像一颗火红的石子,乖乖在他的指间来回流转。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可以这样美丽,莹亮且糜艳。
太过色气的场面。闵于陶脑海里预设的防备被冲开一个口子。
她蹭了蹭身下的硬物,手按上他的皮带,这里更热。
温端颐微微变了脸色,呼吸都变重,就算做了,我不会跟你做炮友。字句像是从齿间用力挤出。
闵于陶眨了眨眼,他这样努力的戒备模样,好像提防将要陷入的一场灾难。
也是,她才信誓旦旦说了绝不会再跟他扯上关系,还威胁他说忘了之前的约会。现在是在干嘛?倾盆的雨水不但让她变得狼狈,还让她在欲望面前失了理智。她确实有借温端颐的安慰来抚平内心毛乱的意思。但冷静想想,他确实不是好对象。
嗯,你说的对。那我们今天就这样吧。她点头,顺手拿过手机,向后退一点,朝着他的上半身拍一张。长得好看的人真可恶,明明温端颐同样凌乱窘境,居然依然身姿如常,随便的捕捉都像杂志大片,放心,不会拿来威胁你的。只是害怕你先对我下手,做个保证。你是我上司的上司,不会不信我吧?
温端颐的眉间慢慢皱成一个川字,看着她整理内衣,声音干涩:你打算继续去找别人做炮友吗?
她一愣,像被提点,真的还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计划很突然,无非是想找个身体契合的炮友,放纵身心,愈合伤口,等待一大段记忆被丢弃,可以快速地跟失眠跟过去的自己告别。
第一次就碰到温端颐,反而让她看清一些东西,开始犹豫,她的行为大有第一次和父母吵架后在深更半夜离家的行为,冲动地开了头,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也许。闵于陶只能这样回。
持续的崩溃已经扯开了心间的口子,她可以花长时间等待愈合,但在固有节奏里规律运转的工作、同事、上司、同学、朋友、家人不会等待她。妈妈的评价最具有代表性。
别娇气。
欢迎来到残酷的大人世界,这是你弯下腰去系鞋带偷喘口气,都会被身边人甩在身后的世界。
所以,别娇气。
温端颐发出鼻笑,讥讽却更多像是他对自己的。
闵于陶不明白他的表情。就像他大多数时间冲她投来的眼神一样,总是过于复杂,她分辨不出情绪。将他放在领导这个位置,她只能认为他对自己有难以言明的不满。
她的指尖划过他衬衫的最高一颗纽扣,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如果成为了炮友,我就把刚才的照片删了。
看出他的犹豫,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