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布偶猫拱开了没关严实的门,喵喵的声音传来,妙月不着寸缕地看向门口,然后猛然并拢双腿坐起来。门口站着面红耳赤的兰提,他侧着脸:“我敲门了,你没听见。你妈妈马上要上楼了。”
妙月想到她自娱自乐的时候还有台词:“啊……啊……老公干烂我……”
他应该没看到她还在流水的私处,妙月心中无声尖叫着,慌不择路套上了内裤,连胸罩都没来得及穿,套上了件睡裙。
妙月靠着墙,看到床单上一大摊自己的水渍,正铺开被子遮掩时,应母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你才醒?”
妙月红着脸回头,应母以为她是刚睡醒,所以脸才红扑扑的。
二人打了个照面,妙月盯着他一言不发,兰提俯下身,擦掉刚刚她滴到地板上的淫水,扔掉餐巾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妙月目瞪口呆,他后来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好像他刚才的红脸是她的幻想。
之后妙月再自慰,总能想起他的脸。他的鼻子好高,坐他的脸应该很爽吧。他讲题时不咸不淡的语气,叫床会是什么样子?兰提开始是她的春梦常客。
妙月很会撒娇:“小兰老师,兰老师,我们休息一会吧。就一会会哦,妙月头疼。”
她的小兰老师就会让她休息。这么体贴的性格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他会失控吗,他高潮脸是什么样?如果在他要射精的时候,不让他射,提出中场休息,他是不是也会体贴地答应下来?老师,可以像教我正弦余弦一样,教我怎么含住你,教我怎么让你离不开我吗?
妙月想让他喜欢自己,就贡献了她的所有零食。可是她又搞砸了。
她买了两个芭乐,切开来芭乐的清香四溢,半生不熟时味道清甜。她端给兰提吃,开玩笑说这是新品种的桃子,兰提完全不接话,他真的相信了。妙月才尴尬地解释这是芭乐,兰提再一次脸红。他很无措。妙月后来气得想撞墙,他讨厌她了吗?可能从第一次见她,他就讨厌她了吧。
十八岁的妙月,完全不想接受自己已经成人的事实,尽管身体已经完全成熟,熟得像软桃子,一碰就出汁。小兰老师平静的侧脸,他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次穿着灰色运动裤显出来的没有勃起的阴茎形状,都是妙月觊觎的对象。她想小小的任性一下,就时不时用中性笔尖戳他的手,兰提的手指关节经常全是黑色的笔油印。
妙月偶尔会越界。她那次让他帮他看题,干脆把胸放到他胳膊上,当然不可能穿胸罩。他只要不是天生触觉失灵,都能感觉到她的乳头摩擦过他的胳膊。可是他就是毫无反应。
越没反应,妙月越想挑拨他,他什么时候会发火,什么时候会严词拒绝?
于是妙月依次做过在他面前用手机看黄片,隔着衣服不经意摸他的腰腹,头发不吹衣裳湿透坐他身边的事。如此种种,他都还能心如止水地讲题。妙月有点泄气。
妙月妈妈问妙月:“小兰怎么样啊?你们孤男寡女的,其实我有点不放心。”
妙月欢快地翻着冰箱的冷冻层,蹲着找菠萝味棒冰,她今天穿着短短的裙裤,她早就发育成了一个完美的葫芦,丰乳细腰。妙月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啊,特别规矩。”与其说他是规矩,不如说他是认真防守着妙月。
应母给她整理衣服:“一会人家来了不能穿这个啊。穿得多一点。”
妙月把棒冰塞进嘴里,嘴唇被黏到棒冰表面,她含混不清地说了几个字。应母以为她是答应,可是她是拒绝。
兰提来了,妙月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了。白背心,还是不穿胸罩,完全看得到乳头。短裙裤,遮到大腿根,白色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妙月把半根棒冰递给他,兰提接了,已经有点融化了,接过去的话会摸到黏黏的糖液。兰提摸到糖液,舔了一口:“谢谢。”
他坐到她身边:“今天我们看定语从句。”
妙月拿出一沓厚厚钞票,拖着腮:“今天我想求你办件事。”
兰提看了她一眼:“什么?”
“你知道女性特供的玩具吗?就像男人用飞机杯一样,女人也有玩具。”
兰提的表情用崩裂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又问了一次:“什么?”
妙月继续甜蜜蜜地说:“鲸妙的喷潮。我查过了,应该四百块钱左右。我网银里都没钱,没办法网购,想请你帮忙。这些都给你。”
兰提看了一眼钞票:“太多了。不是只要四百吗?”
妙月意外:“你答应了?”
他既没有受到骚扰一样被激怒,也没有感到害羞。他像静夜的海水一样平静。妙月有点想得寸进尺了,没有哪个正常的学生会提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正常的老师会接受这样的要求。妙月想他的身体想得春梦连连,他想不想?
兰提接过四百块钱,放到一旁:“看定语从句。”
妙月直接趴到他背上看,他黑色t恤,肩膀和脊背都很单薄,妙月的胸前却有柔软的乳波和饥渴的乳头,不用他做什么,她自己会湿。
兰提回头看她一眼:“你这样好看书吗?”
妙月无辜地咬着